造出来的“最美”是对社会道德的破坏
隔壁房间。女人的尖叫。好像要告诉全世界,他们在……我甚至感觉到壁纸上的灰尘震颤着落下来。我做爱的时候,是无声的。我喜欢肢体语言。我更像是一条濒死的鱼。邛与也问过我,怎么不叫?是不会叫床?我叫了几声,床,床,床……我说,这算不算叫床?邛与笑了说,这是一个老掉牙的笑话了。我说,我的尖叫,在我的身体里。我喜欢用牙齿咬着邛与的肩膀,有时是他的乳头。我高潮五次的那个夜晚,邛与的肩膀都血肉模糊了。我在波涛上颠簸的身体几乎散架了。而他疲惫地躺在那里,看着我,不时亲吻一下我的眼睛,看我侧面的脸。他说,我的侧脸真美。我说,正脸就不美吗?他解释说,我不是那个意思。我说,你就是这个意思。我总是喜欢看他一脸无辜的样子。他有时候是木讷的、寡言的,而我倒是有些聒噪,喋喋不休。他说,你是开心果。我没有想到,他是那么的笨啊。我在手机上念了几个脑筋急转弯,他一个都答不上来。我笑话他。他说,这叫大智若愚。我笑。他说,这么多年,心里都没有找到一盏灯,我是他的灯。我说,我都给你点多少次灯了。我暧昧地笑着,手指在他的身上滑动。他说,你点灯的时候,总是光芒四射。他笑着模仿我高潮的表情。我在他的脸上打了一下,说,以后不许你看我。再看,就把你的眼睛挖出来。他做出恐惧的样子。他抿着嘴唇,亲了一下我的嘴唇。他说,我可是兽,野兽。我会怕吗?也许,像盲人一样做爱,其他的感官都会复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