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晚读的时候,班里一个学生的脸颊略有些不一样,抓到外面果然是在吃东西。
“杏脯。”他回答得很坦然。
妈妈味的零食。
他住校,之前周末晚自习的时候,脚下总放着一兜子水果零食之类的,住校食品。
我以前也住校,也带过果脯,最后因为觉得太甜腻,放了好久就丢掉了。
好像很多东西都是这样?
最后我让他在给大家买糖和给任课老师买杏脯之间选择,他可能觉得杏脯太贵了,然后选择给大家买糖吃。
疼了好几天,害怕它继续恶化,也是疼得受不了了,决定去给牙做根管。
因为之前补牙的阴影,似乎不张嘴让医生答应先给我打麻药。
医生是个老先生,一直说,我先看看,我先看看!
如果他再年轻几十岁,估计会跳脚。
用儿童针管给我多打了点麻药,一直到中午睡醒后嘴还是麻地。
神经麻痹了,体验竟然有些不错。
李时珍真是伟大的医学家。
向麻药致敬。
在医生的叮嘱下,不能吃辣椒,你应该也不喝酒。
要不然这种天气真想温一壶黄酒,闻着淡淡的酒气,和猫建国一起看雪。
可惜我不能喝酒。
也有晚自习。
恐怕猫建国也不愿意陪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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