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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Uhjnbcbe - 2021/3/10 14:20:00

“林辛言送来了喜宴请柬,您去么?”宗景灏眼睛微润:“不去“可上面粘的是您和她的照片.”

林辛言颤着腿从酒店房间里走出来。

“该死,那个男人怎么能坚持那么久……”她脸颊滚烫,感觉浑身都在隐隐作痛。

酒店的楼下,一个中年女人,看见林辛言走出来,递给她一个黑色的袋子,“这是你的报酬。”

林辛言几乎没有犹豫,立刻接了过来,拿着钱,她不顾身上的疼痛,医院!

妈妈还在等着她,去付医药费……

她完全没察觉到,她走出酒店的同时,一个烫着波浪卷的女人闪身进入了她刚刚走出去的房间。

——

一个月后,妈妈的病情得到稳定,林辛言却见到了这辈子都不想见到的人。

她医院,走到病房门口,她抬手刚想开门时,听到里面的声音——

这声音她熟,即使已经时隔八年,她依旧记得清楚他把妈妈和自己扫地出门的样子!

“子衿,当初你和宗家夫人情同姐妹,定了娃娃亲,按道理来说你定的娃娃亲应该由你的女儿来出嫁……”

“林国安你什么意思?!”妈妈不顾身上还有伤,挣扎着起来要打他,他还是人吗?

把她和女儿安置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,从未管过她们的死活,今天一来就是要她女儿嫁人?

“宗家大少爷,也是你好朋友的儿子,长的好,宗家的门第你是知道的,嫁过去只会享福……”说到后面他的声音小了下去。

宗家大少爷是尊贵,长得一表人才,但是一个月前,他出国办事被毒蛇咬了,麻痹了神经,不能行动,这辈子恐怕都要坐轮椅了。

“我嫁。”

林辛言忽然推门而入,“嫁人可以,但是我有个条件。”

林国安看向门口,看见这个八年未见的女儿,一时间恍惚了几秒。

把她送来这国外的穷乡僻壤时,她还是个十岁的孩子,现在已经长成大人了,她皮肤白皙,却偏瘦的严重,一张小脸还不及有巴掌那么大,干巴巴的一点不水灵,像是没发育好一样。

哪有家里的小女儿惹人喜欢。

心中的不忍减了几分,毕竟她长的不是那么好看,就算嫁给一个坐轮椅的丈夫也不会太委屈。

这么一想林国安也不觉的有什么不好了,“什么条件,你说。”

“我要和妈妈回国,把属于妈妈的东西全部还给我们,我就答应你嫁过去,”林辛言反反复复攥紧手,慢慢才平静下来。

虽然常年不在国内,但是小时候她就听说过宗家,家族庞大,坐拥千亿财富,宗家的少爷自然是尊贵,这么好的事情林辛言不觉得能落到自己头上,那个宗家大少爷说不定长得奇丑,又或者是个身体有缺陷的。

但是就算是这样,对她来说却是一个好机会,利用好,还能夺回妈妈陪嫁过去的财产。

“言言……”庄子衿想要劝说她,婚姻大事不可玩笑。

她跟着自己已经吃了很多苦,不能让她连婚姻也赔进去。

林国安一听,心里担忧林辛言被庄子衿说服不愿意嫁了,连忙说道,“行,只要你愿意嫁过去,让你回国。”

“妈妈的陪嫁呢?”林辛言看着这个她名义上的父亲,声音冰冷无比。

当初庄子衿嫁给他时候,确实有不少嫁妆,那是一笔不少的数目,现在让林国安拿出来十分肉疼。

“爸,我那个妹妹应该长得很漂亮,她应该拥有更好的,若是嫁给个身体有缺陷的男人,一辈子就完了,更何况,你和我妈已经离婚了,你应该归还她带到林家的钱财。”

林国安目光闪躲心虚的不敢看她。

她常年在国外,怎么会知道那个宗家大少爷是个身体不行的主?

林国安哪里知道,林辛言不过是猜测。

想到她要嫁的是个不正常的男人,林国安咬了咬牙,“等你嫁过去,就给你。”

但是他心里对林辛言又讨厌了几分,一心就只想着从他手里扒钱,他一甩衣袖离开病房,“准备一下,明天回去。”

“言言,婚姻是一辈子的大事,妈妈不允许你这么做。”庄子衿多少知道林辛言这么做的用意。

林辛言将饭盒放在床头的柜子上,边端出来边说,“我嫁的也不是外人,不是你朋友的儿子嘛。”

“她很早就去世了,对她儿子我一点也不了解,就算食言,我也要你嫁给你喜欢的人,而不是用婚姻去做筹码,那样,我宁愿一辈子呆在这里。”

喜欢的人?

就算以后遇到,她也没了资格。

她低着头,嫁给什么人都不重要,重要的是夺回被人抢走的一切。

庄子衿没能说服林辛言改变心意,她们第二天便回了国。

林国安嫌弃她们母女,没让她们进林家的门,而是让她们在外面租房子住,等到结婚那天,林辛言回去就行。

刚好林辛言也不想回去,回去,妈妈就要面对那个破坏她婚姻的女人,与其不自在不如呆在这里。

清静。

庄子衿还是担忧,“言言,如果这是一门好婚姻,不会落在你头上的,即使我和宗太太曾经有一点交情。”

林辛言不想和妈妈谈论这些,于是岔开话题,“妈,赶紧吃点东西。”

庄子衿叹气,很明显林辛言不愿意谈这件事,她跟着自己受苦,如今连婚姻都要牺牲。

林辛言手里拿着筷子,却没有一点胃口,直犯恶心。

“你不舒服吗?”庄子衿关心的问。

林辛言并不想让她担心,谎称说坐飞机坐的没胃口。

放下筷子便进了屋。

房门关上,她靠在了门板上,虽然她没怀过孕,但是她见过庄子衿怀孕时的样子,她就是恶心,吃不下饭。

而她此时就是这种症状。

距离那晚,一个多月了,她的例假迟了十来天——

她不敢继续往下想,那一晚已经很屈辱,不是为了妈妈,她不会出卖自己。

她瑟瑟发抖……

“你怀孕了,六周。”

医院,林辛言脑海里还是医生的那句你怀孕了。

林医院检查后,结果就是这样的,她心情很乱,不知道要怎么办,生下,还是拿掉?

她的手不由的覆上小腹,虽然意外,甚至侮辱,她竟生出几分不舍。

有初为人母的那种喜悦,和期待。

她神情恍惚。

回到住处,林辛言把B超单装起来,才推开门。

然而,林国安也在,她的脸色一下就沉了下来。

林国安没有计较她的变脸,只不耐烦道,“跟我走!宗家人今天要过来。不好让他们等着。”

林辛言给了母亲一个安抚的眼神,就跟着林国安上了车。

很快车子停在林家的别墅大门前。

司机给林国安拉开车门,他弯身下来,林辛言随后。

站在别墅门口,她恍惚了几秒,她因为妈妈的病,过的生不如死的时候,她的爸爸和那个不知廉耻的女人,正幸福的住在这气派的别墅内享受。

她的双手不由的握紧。

就在这时,佣人走了过来,“宗家的人来了。”

林国安亲自迎接进门。

林辛言转身,便看见那个一个坐着轮椅,被人推进来的男人,他五官深邃,相貌堂堂,即使坐在轮椅上,也让人不敢小觑。

只是!

这张脸,她怎么隐隐觉得有点熟悉?

她还没想明白,林国安喊了她一声,“辛言赶紧过来,这位就是宗家大少爷。”

林国安耸着双肩一副恭维的样子,弓着腰谄笑,“宗少,这位就是言言。”

林国安心里惋惜,堂堂宗家大少爷,仪表堂堂却要坐轮椅!

宗景灏的目光落在了林辛言的身上,看着年纪不大,过于清瘦,倒有几分营养不良的模样,他的眉头紧皱。

这是母亲为他定下的婚事,加上母亲又去世了,作为儿子,他不能违背约定,所以才会在出国意外被毒蛇咬了以后,放出消息,说那毒没解除,让他瘫痪了,就是想让林家反悔。

不成想,林家并未反悔。

宗景灏沉默不语,脸色愈显阴沉,林国安以为他不满意,连忙解释道,“她现在还小,才刚成人,养养长开了,必定是个美人。”

宗景灏心里冷笑,美人没看出来,倒是感觉到了不寻常,不顾他是个‘瘸子’也要把女儿嫁给他。

他眉目清冷,唇角挑起的弧度显得意味深长,“我出国办事,不小心伤了,这腿怕是不能下地行走,而且无法履行丈夫的职责——”

“我不介意。”林辛言立刻回答。

林国安答应她了,只要嫁进宗家就会归还妈妈的嫁妆,就算头天进门,第二天离婚,现在她也会要答应。

宗景灏闻言,眯眼凝视她。

林辛言被他看的脊背发寒,内心苦涩,她何尝愿意嫁进宗家呢?

不答应,她怎么能回国,怎么能夺回失去的东西?

她扯着唇角,露出一抹笑,其中的苦与涩,只有她自己知晓,“我们是从小就定了娃娃亲的,你成什么样,我都应该嫁给你。”

宗景灏的目光又沉了两分,这个女人的嘴巴倒是很会说。

林国安也没听出什么不对劲,试探性的问,“这婚期——”

宗景灏的表情瞬息万变,最后归为平静,“当然按照约定,这是两家老早就定好的,怎么能毁约。”

林辛言垂下眼眸,敛下思绪,不敢去看他,很明显他也不满这门婚事。

现在答应,不过是碍于是约定。

“这样也好。”林国安心中欢喜,用一个并不出众的女儿,和宗家结为亲家,自然是好事。

虽说林家也有钱,但是和宗家一比,那简直是大巫见小巫,不,确切的说和宗家比,是鲨鱼和虾米。

根本不能在一起相提并论!

林国安弯着腰,低声道,“我已经让人准备了晚饭,留在这里吃过饭再走。”

宗景灏皱眉,他这种趋炎附势,前倨后恭的丑态令人反感。

“不用了,我还有事。”宗景灏拒绝,关劲推着他往外走,路过林辛言身边时,宗景灏抬了一下手,示意关劲停下,他抬起眼眸,“林小姐可有空?”

虽是问句,却是给人不可拒绝的语气。

林辛言点了点头,看他的样子,是有话和她说。

刚好她也想和他谈一谈。

林国安警告的看了一眼林辛言,“有分寸些。”

别还没嫁进去,就先把人得罪了,看宗景灏冷淡的样子,应该是对林辛言不满意,但是攀上宗家做亲戚,对林家来说总是好的,对公司里的业务,也有帮助。

可不想林辛言把婚事搞黄了。

林辛言装没看见,跟在关劲身后往外走。

她太明白林国安打的什么注意,他那来的自信,她嫁入宗家以后会帮他?

就因为他是她的父亲?

可是他把自己当女儿了吗?知道她这八年是怎么过的吗?

林辛言思绪飘忽间,头撞上了一堵坚硬的‘墙’她思绪回笼,猛地抬起头,就发现那张无可挑剔的脸,近在咫尺,正以俯视的模样看着她。

他!他竟然是能站起来的!

林辛言顾不上心头的震惊,她强装镇定的仰视着他,“你是故意装瘸的吧?”

宗景灏的眼角一压,微微眯起,有被人看穿心思的不悦,语气不高不低却足够震慑,“为什么不顾我是个瘸子,也要和我结婚?看上我什么?钱财,想做豪门阔太太?”

林辛言只觉得被他看的,骨骼下的皮肉都渗着阵阵的寒意,整个心像是被无形的手紧紧握住,呼吸都是困难的,面上却装的气定神闲,“我两岁的时候和宗先生定的婚约,难道我两岁时就知道钱财,和做豪门太太的好处?硬着让两位母亲为我定下你?”

她停顿了一下,似乎在缓和语气,“我两岁的时候,宗先生已经十岁,大我整整八岁,我嫌弃你老了吗?”

呵,宗景灏冷笑,这个女人何止是会说,分明就是伶牙俐齿!

嘴巴厉害的很!

他老?

空气中,弥漫着一股火药味。

四目相对,火花四溅,谁都不肯退让。

林辛言垂在身侧的手,紧紧的攥成拳,她嫁进宗家的目的,只是为了林国安承诺她归还妈妈的嫁妆。

并不是要和这个男人为敌,她语气柔和下来,姿态放的低,“宗先生,我知道你不想娶我,其实也未尝不可——”

她故意停下来看宗景灏的脸色,他的表情波动很微小,但是她还是捕捉道了。

“宗先生,我们做个交易吧。”

林辛言开口,她也没真想嫁进宗家,她会答应,不过是想从国外回来,夺回属于妈妈和她的东西而已。

“呵。”宗景灏轻笑了一声,似乎觉得可笑,荒唐,和他谈交易?

林辛言吞了一口口水,脊背因为紧张出了一层冷汗,宗景灏很高,她看他要仰着头,“我知道,你装瘸是想让林家反悔这门亲事,我会答应,我有我的苦衷。”

这倒让宗景灏有了兴趣。

“你想要什么?”既然是交易,肯定有条件。

“一个月,结婚一个月,我就和你离婚。”一个月的时间够了,一拿到妈妈的嫁妆,她就和他离婚。

宗景灏皱眉,“这就是你要跟我谈的交易?”

“是的,这婚我们必须结,这是两位母亲的约定,我们都不可以毁约,这是对她们的尊重,但是结婚后,我们性格不合,顺理成章离婚,这样也不存在毁约,刚好,你也可以不用和一个不喜欢的人过一辈子,于你并没有坏处,只有好处——”

说到这里,林辛言的语气缓慢了些,“我想,宗先生应该有自己喜欢的人,才会千方百计的让林家毁约吧?”

宗景灏的脸色倏的一沉,沉的快而狠,温怒,“没看出来,还挺聪明。”

是的,他想给白竹微一个名分,她当时的青涩与隐忍,他有触动。

宗景灏目光定格在她故作镇静的脸上,“你呢,结婚这一个月对你有什么好处?”

宗景灏可不认为,她只为自己着想。

林辛言的心一紧,总不能说是为了妈妈的嫁妆吧?

但是如果不说个理由,他似乎又不会信。

“我妈很重视这次的婚约,她的身体不大好,所以我并不想让她失望。”说话时她的目光微微躲闪,因为她说了谎,妈妈根本不希望她嫁进宗家。

宗景灏的腔调莫名一股阴森诡异的威慑,似是看穿她心思,“是吗?”

林辛言犹如芒刺在背,他的眸光太过犀利,好似能够穿透人心,就在她不知所措,该如何是好时,他口袋里的手机响了。

宗景灏睨了她一眼,掏出手机,看到上面显示的名字,神色柔和了些,转身接电话,似乎又想到什么,回过头,“既然一个月,我们也没必要办婚礼。”

林辛言没有选择,只有答应,“好。”

八月十二,关劲来接林辛言。

没有仪式,没有婚礼,只有一纸结婚证。

林辛言没有太大的心情波动,因为她很清楚,这就是一场各取所需的交易。

如果不是定下娃娃亲,恐怕,他们不会有交集。

很快车子停在一座别墅前。

阳光下,占地极广阔的石砌建筑,气势恢宏。

“进去吧。”关劲摆了个请的姿势。

对她既不热情,也不讨好,中规中矩,应该是知道她和宗景灏之间的婚姻,只是完成约定。

并不是真正的宗家少奶奶。

宅子虽大,但是人并不多,只有一个佣人,关劲也没多介绍,把她带到屋内人就走了。

林辛言有那么一点的不适应。

“这是少爷的住处,我是照顾他生活的于妈,你也可以这么称呼我。”于妈引着她去房间,“有什么需要你就和我说。”

一个月时间不是很长,林辛言自己带了自己的生活用品,虽然可能不会麻烦她,还是说道,“好。”

于妈打开房门,转身看着她,本想和她说什么,最后叹了口气,“今晚少爷可能不回来,今天是白小姐生日。”

白小姐,听说是宗景灏的心上人,是他真正放在心尖上疼的女人。

虽然没办婚礼,好歹林辛言名义上是他的妻子,今天怎么说都是他们新婚第一天,他却在外面陪伴别的女人,于妈觉着林辛言可怜,这才刚进门,就被宗景灏这般冷待,以后岂不是更惨?

林辛言似乎猜到于妈为何,也没解释,对她笑笑。

她并不在意,宗景灏不在,她反而更自在。

洗漱一番,林辛言躺下睡觉。

月光倾泻在窗前,像滑落的丝一样,柔柔和和,夜深人静。

不知不觉中她沉沉的睡去,一束白光从院外倾进院内,一辆迈巴赫从外面开进来停下。

车门打开,一道伟岸的身形从车上迈下来,他迈步走进屋内,脚步并不如平时沉稳,有几分虚浮。

他扯了扯领口,进入房间内,他倒了一杯水,他坚硬的喉结接连不断的上下翻滚,漆黑的瞳孔蒙上一层猩红的醉意。

灌完杯子里的水,缓解了不少的喉咙的灼烧感,他应酬喝了不少白酒,白竹微过生日,他又喝了几杯红酒。

原本酒量不错的他,也出现了醉意。

他把外套丢在沙发上,进了房间。

房间没有开灯,光线很暗,他熟悉床的位置。

直接躺了下去。

清晨。

丝丝缕缕的光,像是一束束光亮的金线,将整个房间照的透亮。

女人卷缩在男人的臂弯里,睡的香甜。

像是一对,甜蜜的恋人。

男人的睫毛微微颤动,缓缓的睁开眼睛,宿醉一夜,他只觉得头脑发沉,需要冲凉清醒,他刚一抬手臂,想要起来时,发现手臂被什么东西压住。

他侧过头,便看见一个女人窝在他的怀里。

女孩黑发如瀑布,丝丝滑滑撒在他的手臂,脸颊白皙,睫毛卷翘,像是蝴蝶的翅膀,粉色的唇微张,发出均匀的呼吸声。

她的呼吸起起伏伏,竟有几分诱人的味道。他眉头紧皱,某些陌生的冲动霎时间涌上大脑。

恰巧,睡梦中的林辛言正梦见了自己在非洲大草原,被一头凶猛的狮子盯着她,直勾勾的,好似要把她吃了。

她从梦中惊醒。

然而,睁开眼睛的那一刻,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双,深邃,却又在强装镇定的瞳孔。

大脑空白片刻。

她猛地睁大眼睛,翻身起来,语无伦次道,“你,你怎么会在这里?”

男人淡定的收回视线,慢条斯理的掀开被子,“这是我的房间。”

林辛言想要张口反驳,触及到屋子里的环境,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。

“你不是去给你女朋友过生日了吗?为什么会回来?”林辛言站在一旁,语气带了些许质问。

昨天听于妈说,他晚上不回来了,后来就放松了警惕,睡的比较沉,竟然连他进房间都不知道。

一想到自己昨晚睡在他的怀里,脸颊就烫的厉害。

她耷拉着脑袋。

宗景灏睨了一眼惊慌失措的女人,唇角的弧度有丝玩味,“女朋友过生日,有新婚良宵重要吗?”

林辛言,“……”

这是交易,他们不是夫妻,哪门子的新婚良宵?

她惊慌失措,“我,我先出去。”

说完一溜烟的跑出了卧室。

宗景灏并未多做理会,进了浴室。

他需要洗个澡,清醒一下。

哗哗的水声在浴室传出来,沐浴后的他,黝黑的短发微湿而散乱,蜜色的肌肤结实而有力,散发着不容小觑的男性魅力。

他迈步走到衣柜前,拉开衣橱,准备拿出衣服时,却发现放着一个陌生的,印着向日葵的包。

是那个女人的?还印着花,那个女人怎么会如此幼稚?

他眉头微皱,拿出衣服穿上,放衣架时不小心碰掉她的包。

拉链没有拉上,这样一摔,里面的东西全部掉了出来,简单的衣物,生活用品。

他蹲下,刚想捡起时,却发现一张B超单——

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,林辛言,早孕,六周。

宗景灏脸色顿时阴沉如水。

那个女人,竟然怀孕了?!

——未完待续—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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