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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Uhjnbcbe - 2021/8/3 17:47:0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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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盼一生盗墓悬爱

编辑推荐

你陪我走过梦魇,

告诉我何时归返。

现在天色暗了,

我也倦了,

念着你的名字入眠,

我爱你,永永远远。

内容简介

▲非正常死亡的林区警察,

▲阅后即焚的神秘邮件,

▲一次次的暗杀风暴,

▲身份成迷的盗墓小分队,

......

爱与恨,虚与诚,

我们,何处是归途?

爱格首本盗墓题材悬爱小说

真假文物,

引爆复仇之路。

作者介绍

素素素,摄影师,表面高冷内心逗比的80后死宅,迷恋一切美好。

已出版作品:《未曾听说我爱你》《半城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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忙碌的素素素

第二章

薛宁对发生在办公室的事一无所知,这会儿正开着总监的车子,出发去他说的会所。这次能和君安合作,对远扬来说,绝对是件非常重要的大事。不止建筑部这边绷紧了神经,结构和给排水也很紧张,总监更是生怕单子跑了。

见面的地方在老城区,靠近老科技路的一家私人会所。雨天能见度太低,路过昨晚打架的店,薛宁看到门前摆满了花篮,稍稍有些诧异。昨天晚上那几个男人说,还没开张就遇到碰瓷的,她以为是开玩笑。想到那个男人,下巴没来由地抽了下,微微有些酸疼。在体力上,男人跟女人之间还是很悬殊的。

遇到红灯,手机有电话进来,薛宁看了眼号码,戴上耳机接通:“秦总监,我在路上,刚过老科技路,还有几分钟到。”听了片刻,她眉头蹙起,伸长脖子往左右两个方向看了看,语气略显不悦,“你们换地方的速度也太快了吧?”

新的见面地点也是家会所,建在海滨浴场边上,私人性质。薛宁的驾照才拿了不到半年,一向不敢开快车,何况车也不是自己的,更不敢胡来,等到了地方,比预计的时间晚了半个小时。

红顶白墙的几栋欧式别墅,掩映在雨幕中的青山上,海浪高高卷起白色的浪花,在风雨中急骤地拍打着海岸。风和日丽时过来,确实是个不错的地方,够安静也够隐秘,这种鬼天气过来,却是要命。

薛宁将车开到会所大堂的雨棚下,停车下去,将车钥匙交给侍者去泊车,提着自己的电脑包报上总监的名字。

“对不起,我们的会员里没有这位先生。”年轻漂亮的女侍者,穿着剪裁合身的白色旗袍,衬得原就丰满的身材更加妖娆,脸上化着精致的妆容,笑容甜美,“您最好确认一下,否则,我们无法让您入内。”

“稍等。”薛宁理解地冲对方笑了下,拿出手机给秦朗打电话,简短交谈两句挂了电话,再次冲对方露出微笑,“齐少定的楼。”

“原来是齐少的客人,怠慢了。”女侍者脸上的笑容愈发热情,客客气气地做了个“有请”的动作,“请您跟我来。”

“谢谢。”薛宁随意扫了一圈,平静地跟上去。穿过纯中式风格的大堂,风明显急了些,雨水冲进回廊,寒意刺骨。

“小姐,到了。”女侍者的嗓音甜得发腻,眉眼弯弯地抬手叩门,得到应允后,优雅地将门推开,“请进。”

薛宁略一颔首,从容地抬脚入内。房门关上,刺鼻的酒气瞬间扑面而来,简中风格的别墅客厅,大气沉稳。面朝着落地窗方向摆放的一组红木沙发上,坐着几个各年龄层的男人,此时齐齐朝她望过来。

当中坐在主位上的,恰好是昨晚掐过她下颌的那个男人。薛宁心里咯噔了下,但脸上仍含笑致意。

“这就是我们公司的美女设计师,薛宁。”秦朗喝得有些高了,脸庞发红,眼神有些游离不定,起身迎过来。

薛宁敛去惊讶,冲他们点了点头,落落大方地走到秦朗身边,在旁人看不到的地方不悦地皱眉:“你怎么喝了这么多的酒?”

秦朗自己来的,大老板没在,感觉有点不太好:“没办法,这不还有你吗?”秦朗醉醺醺地拍了她一下,虚揽着她的肩膀,示意她坐到最后一张空位上。

薛宁略觉不适,脸上却依旧挂着得体的笑容,在他的介绍下,挨个跟这些人打招呼握手。只是到那个男人的时候,对方明显不太配合,带着一股寒意,尤其是那双眼,幽深得像是深邃的夜空,沉得能把人的灵魂都吸进去。

他歪在沙发里,神色慵懒,两条长腿随意交叠,旁若无人地架在茶几一角,坐他边上的几个几乎都挤一块儿去了,样子还挺乐呵。

齐天宇……薛宁默念着这个名字,尴尬地举着手,黑白分明的眼直勾勾地看着他。

秦朗见状,尴尬地笑了下,扭头望向坐在她左手边的男人:“齐少的这位朋友真是有性格。”

“我哥!南山枫林的项目以后由他接手。”齐天宇呵呵一笑,目光在顾旭白身上停留一秒,转到薛宁身上,“让美女自己开车过来,辛苦了。”

“不辛苦。”薛宁扬起职业化的微笑,心里却在思考:跟自己说话的人才是齐天宇,君安的项目总监兼执行总裁。那这个突然冒出来,接手南山枫林项目的男人,到底什么来头?

齐天宇也喝多了,说着说着嘴里不时蹦出一两句荤话,完了还问薛宁好不好笑。薛宁忍着没发作,不管他问什么都笑容淡淡,幸好秦朗还没醉糊涂,及时将话题引到正事上。

顾旭白的脸上始终没多少表情,懒洋洋地歪在沙发里把玩着手里的鼻烟壶,视线有意无意地落到薛宁身上。

化了妆的薛宁,不如她素面朝天的样子干净好看,双瞳剪水,却又似乎写满了欲说还休的情绪,皮肤白皙细腻,鼻子高挺,唇润而饱满。一身黑色职业装,没减去她身上那股子让人捉摸不透的气质,反而多了些许成熟稳重的味道。

顾旭白心道齐天宇把她找来做局,眼光还是很独到的。

齐天宇留意到顾旭白的目光,摇摇晃晃地站起来,硬挤到薛宁身边坐下,说话都有些大舌头:“之前听秦朗说,有个美女设计师要来,我还以为这小子的眼睛又瞎了呢,没想到居然是真的美女。”

他离得非常近,手还不老实地搭到薛宁肩上,嘴里喷出来的气息令人作呕。

薛宁攥了攥拳,不动声色地挪开些距离,余光看到昨晚那人掌中的鼻烟壶,心神微震。

乾隆铜胎画珐琅西洋人物烟壶,这不是家里丢的那件吗?薛宁暗自惊疑,意识到对方也在看着自己,随即敛去不该有的情绪,含笑开口:“齐少,你哥手中的宝贝真是精致。”

齐天宇哈哈大笑,得意之极:“这个宝贝,来头可大了,乾隆,知道吧,他亲手做的。”

乾隆年间的御制,跟乾隆亲手做的,不是一回事。薛宁脸上浮起虚假的笑,抬眸的瞬间,冷不丁撞进那人冷得没有半分温度的目光里,心跳猛顿。

小的时候薛宁常跟爷爷在山里打猎,对于危险的感知最是敏锐。从自己进门,他就一直在盯着她,她知道,但又不明白他在看什么。

薛宁蹙了蹙眉,将目光移开,留意到他的手已经合上,手指干净修长,随即若有所思地盯着茶几上的骨瓷茶杯。虽然只是匆匆一瞥,但她很肯定就是家里丢的那件。

拍卖行……莫非给自己发来线索的人是在暗示,害死爸爸和所里几个叔伯的人,跟拍卖行有关?

“薛小姐对古玩也有研究吗?”齐天宇歪着身子,胳膊撑在沙发的扶手上,看似轻佻的目光里,依稀透出几分凌厉。

薛宁心中骇然,脸上却笑得一派无辜:“齐少太看得起我了,我一年的工资加起来,不吃不喝,也不够摸一把您哥哥手里那件宝贝的边。”

“那倒是事实。”齐天宇敛去防备,眼底的凌厉散开,继续插科打诨。

薛宁对烟壶的来历存疑,但碍于身份,也不好意思追问。今天来这儿的目的是提前看南山枫林的设计草案,她没忘。

闲扯了片刻,齐天宇起身回到自己的座位,目光扫过对面的顾旭白,落到摆在茶几上的紫砂茶壶上,状似不经意地提议:“外面雨太大,要不咱上楼喝喝茶,顺便打两局?”

其他人纷纷表示无异议,薛宁见秦朗都不出声,也不好说什么反对的话。

“先看项目草案。”顾旭白的声线低沉浑厚,冷不丁一开口,虽听不出丝毫别的情绪,感觉却十分的冷淡。

薛宁感激地望向他,谁知他压根儿不领情,遂讪讪收回视线,把自己的笔记本电脑放到茶几上,解除锁屏状态,找到南山枫林项目的环游动画打开。

在场的人根本不感兴趣,一个个直打哈欠。这种场合谈工作原本就不合适,说白了就是个玩乐的幌子,薛宁心里门儿清,但诡异地感觉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,不知道是针对她,还是针对那位新的项目负责人。

“单栋成本大概多少?整体规划是否会破坏南山的环境?南山靠海,环境污染的问题考虑了吗?”顾旭白开口,依旧是冷冰冰的语气,“所有的设计都大同小异,我需要更准确的报价评估。”

“这些资料我们都准备有,先生是要现在看,还是回头我给您发邮件?”薛宁神色泰然。

“回头发邮件,今天是来玩的。”齐天宇忽然伸手,把薛宁的笔记本电脑屏幕按下去,招呼其他人上楼,一副我行我素的做派。

薛宁低头把笔记本电脑装回包里,等着他们都起身走了,端起杯子喝了口热茶,拎着电脑包跟在后面。她一走,顾旭白也随之起身,不紧不慢地走在她身后。

沉沉的压迫感,从身后无声无息地逼近过来,薛宁神经绷紧,下一瞬,手腕随即被攫住,耳边听到他喜怒莫辩的声音:“跟我走。”

“现在就要看其他的资料吗?”薛宁感觉更不舒服了,他的手劲真的好大。

话音刚落,齐天宇不知从哪儿冒出来,不由分说地抓着她的手,硬将她从顾旭白手里拽走:“哥,你这么多年不在海城,这里多了好多新鲜的玩法,今天带你开开眼界。项目的事,你什么时候看不是看。”

顾旭白眉峰压低,目光锁定薛宁,习惯性地摸出鼻烟壶放在掌心把玩,慢条斯理地跟进去。薛宁敏锐地觉察到两人之间暗藏的火药味,眉头皱了皱,她的预感没错。

别墅二层是个小型的娱乐室,酒吧、棋牌、麻将、台球……应有尽有。难怪齐天宇说打两局,原来是要赌。他说了规则,随行的几个男人纷纷各自组队。这些人就跟事先商量好了一样,很快,大家都找到了各自的搭档,只剩下薛宁、顾旭白,还有齐天宇他们仨落单。

“我不会玩,在边上看着就行。”薛宁看出秦朗的用意,有点不舒服。他明明可以跟自己一队的,她不是不愿意配合,而是不能赌,而且看这帮人的架势,今天肯定得玩上一天。

喝了那么多的酒,一旦玩开了,想停,除非太阳打西边出来。秦朗虽是海城土著,不过跟齐天宇那帮人比起来,档次似乎差了很多,他们赌台球,一局五万。

“那怎么行,要不你跟我哥一队,输了算我哥的。”齐天宇背对着薛宁和顾旭白,手里的锡纸一抖,白色的粉末随即落入杯中,端起晃了晃,从容走过去递给她,意味深长地说,“南山枫林的项目,现在可是他做主。”

薛宁听出其中深意,略一沉吟,伸手把酒接过来,没有马上喝:“闹出笑话可不能怪我。”

“放心,我哥这人胸怀宽广得很。”齐天宇话中有话,硬将她塞到顾旭白身边。

薛宁低头,静静地看着顾旭白掌中的鼻烟壶,压下激动,大方跟他打招呼:“先生贵姓?”

顾旭白星眸微眯,就那么一眼不眨地看着她,抿唇不语。她不像是知道酒里有东西的样子,想来这些年齐天宇没少这么祸害小姑娘,梁秋他们一身的坏毛病,也是跟他学的。

薛宁被他盯着看了足足一分钟,眉头皱起,余光瞟一眼也在盯着自己的齐天宇,挑了挑眉,压低嗓音开口:“先生,您看了这么久,看出花来了没?”

“顾旭白。”顾旭白抽走她手里的酒放到一旁,抓着她的手起身,走到其中一张台前,拿了根球杆递给她,“会吗?”

“哥,你别吓坏了小姑娘。”齐天宇起身,从他们刚才坐的位置绕过去,再次端起那杯有药的酒,塞给薛宁。

他把“小姑娘”三个字咬得特别的重,顾旭白当然听出来了。知道他还不死心,手臂一伸,随即拿走薛宁手里的酒,仰头喝光。“嘭”的一声,晶莹剔透的高脚杯被他重重磕到台面上:“开始吧。”

薛宁被他一气呵成的举动震到,更加确定他们兄弟俩很不对付。陪着齐天宇一起来的几个人,都看出顾旭白此刻非常不爽,因此全都停了下来,唇边浮着幸灾乐祸的笑。

“这局小姑娘打,赢了,老子的赌注翻双倍,输了……”对方的视线落到顾旭白身上,眼底露出几分嘲讽,“顾少给咱打一套军体拳吧。”

其他人无不附和,脸上挂着微讽的笑容。

薛宁不动声色地看一眼齐天宇,见他双手环胸,眼中冒出凶光,顿时会过意来。南山枫林项目原来是他负责的,前期做了不少的工作,征地、办理手续,眼看设计草案出炉,桃子被人摘去,不服气也是人之常情。就是不知道顾旭白到底是什么身份,在君安说空降就空降。垂下眼帘,她盯住他掌心里的鼻烟壶,心念微动,曲起胳膊顶了他一下:“谈个条件,我赢了,你给我看鼻烟壶。”

“万一输了呢?”顾旭白眉头微蹙,她是真不知道齐天宇的用意。

“我这里没有万一。”薛宁抬高下巴,手中的台球杆随即横过来,在空中转出一朵花,“什么打法,中式八球、俄式落袋、英式落袋、开伦、美式落袋还是斯诺克?”

房中出现片刻寂静。顾旭白似乎也被她刚才露的那一手惊到,玩味地看着她,语气凉凉地道:“这个要问他们。”

在场的人,除了秦朗之外,其他人都跟傻了一样,面面相觑。秦朗着急不已,可规矩不是他定的,他根本没办法阻止薛宁跟他们赌。她上个月才跟自己学的台球,而这帮人都是高手,想赢,实在太难了!

齐天宇原本想借此机会,狠挫一下顾旭白的锐气,让他知道一下,如今的君安没他什么事,此时也有些骑虎难下。今天早上之前,南山枫林项目还稳稳攥在自己手里,结果到了公司,突然接到命令,让他马上把工作移交,不许再插手这个项目。

下命令的是他老子,他没法不听,心里却恨死了顾旭白。什么时候回来不好,偏偏在自己把一切路子铺平的时候回来,摘桃子摘得天经地义。

“就打斯诺克吧。”齐天宇扯出一抹邪恶的弧度,眼神戏谑,“输了,你今天就是我哥的人,你懂的。”

薛宁眨了眨眼,嘴角勾起一抹笑,漆黑的双眸却透出隐隐的冷色。他要给顾旭白好看那是他的事,拉上她就不对了。她挑了挑眉,落落大方地与他对视:“好说,不管输赢,都是我赚了。”

“爽快!”齐天宇卖力鼓掌,其他人也跟着起哄,周围响起不怀好意的笑声。

秦朗急了:“齐少,薛宁她真的不……”

薛宁打断他:“秦总监,在座的各位都是海城有头有脸的人,相信他们只是跟我开个玩笑,怎么可能会为难我一个小丫头,你说是吧。”

这话,薛宁是故意说给这些人听的,同时也在暗示秦朗,今天自己打不打,想走都不太可能。

事已至此,秦朗也不好说什么,忐忑地退到一旁。

眼看没人再有异议,薛宁舒了口气,再次曲起手肘顶了下顾旭白:“顾先生,您教教我,老实说我还真不会打。”此话一出,房内顿时响起几声抽气声,跟着便爆发出肆无忌惮的笑声,落在顾旭白身上的目光,满是戏谑。

“我翻四倍,今天这军体拳,咱看定了。”有人起哄,跟着拿出手机打电话,吩咐人把现金送上来。开了头,剩下的几个有样学样,纷纷将赌注翻倍。不过几分钟的时间,陆续有人敲门进来,台上很快摆满了上百万的现金。

薛宁把玩着手里的台球杆,余光看到齐天宇脸上写满了看戏的表情,而顾旭白却淡定得仿佛自己赢定了一般,心中升起一丝疑惑。算上今天,他们也不过见了两次。

顾旭白觉察到她的目光,低下头,深深地望进她的眼底,试图看清她内心深处最真实的想法。然而她的眼底除了隐隐的笑意,别的什么都没有,干净得如同高山湖泊一般,倒映着他若有所思的面容。

“我只教你五分钟,输赢我不管。”顾旭白回头朝侍者钩钩手指,示意他摆台。

薛宁无辜地眨眼,嘴角自然向上提起,露出一抹浅淡的笑容,不疾不徐地脱下外套,把衬衫的袖子挽起,露出戴在手腕上的翡翠十八子手钏,俯下身,双手撑着台面,从容自信地看着侍者摆台。

顾旭白抿着唇,等侍者摆好台,从怎么拿杆教起,跟着绕到她身后,伸手扶住她的腰,胸口贴着她单薄的后背,低下头在她耳边轻声警告:“酒里有麻醉剂。”

他的唇擦过她的耳郭,呼吸出来的热气钻进薛宁的耳朵里,痒痒的。薛宁错愕,很快镇定下来,本能地攥了攥拳头。

“别怕,我喝了。”顾旭白再次开口,干燥温热的掌心覆上她的手背,稍稍用力,白球便被顶了出去。“啪”的一声,摆好的其他球被撞开,咕噜噜在台面上滚着,完全是行家的打法。

薛宁暗自惊疑,不只一瞬便恢复过来,嗓音压得低低的,学着他先前的动作,偏头在他耳边道:“你喝了我才怕。”

“知道。”顾旭白的手抖了下,站直起来,不动声色地跟她保持距离。药开始起作用了,他脑袋有点晕。

五分钟的练习结束,薛宁给人的感觉,还是不大会打。

先前下注的人再次加码,秦朗急得都要给她跪下了,几次想将她带走,又忌惮齐天宇的势力,不敢有所动作。

重新摆台之后,看热闹的那些人身边,不知何时都多了位妙龄女郎。薛宁甩了甩头,走到一旁抓了些镁粉搓手,拿起球杆,神色专注地开球。

“啪”的一声脆响,台面上摆好的球悉数被撞开,手法老到,力量控制得刚刚好。

原本吵吵嚷嚷等着看热闹的众人,跟中了定身术一般,不敢置信地盯着台面,就连负责摆球的侍者也愣住了,不由得多看了薛宁两眼。

顾旭白双手环胸,静静地站在光线昏暗的地方,眼底依稀露出浅浅的笑意。薛宁本来就会,并不是临时抱佛脚。不过这些都不重要,重要的是她赢了,而且赢得漂亮。

齐天宇跟他带来的人脸色都不太好看,落到秦朗身上的目光若是能实体化,他此刻一定被戳成了蜂窝。薛宁打成这样,别人再打也不可能超越。齐天宇心中不忿,再次提议玩麻将。

“这次我是真的不会,没摸过。”薛宁两手一摊,一脸为难。

“我来。”顾旭白走到她身边,站在大概半米外的位置,目光沉沉地盯着齐天宇,“小天,有问题吗?”

齐天宇抬头,四目相对的瞬间,惊见他眼底浓浓的杀意,脊背发寒,嘴巴张了张,半天才吐出一个“好”字。

众人移步自动麻将桌,规则也定了下来。胡牌杠牌都是两万。薛宁站在顾旭白身后看了一圈,渐渐看懂。海城麻将的打法跟老家的打法完全不同,不过输钱的速度,却是一样的,一把牌输个十万都是少的。

顾旭白输了,打台球赢来的一百多万,没几分钟就不剩多少。薛宁也不在意,这些钱,她知道自己拿不走。打了两圈,他的脸色越来越白,忽然回头问薛宁:“看懂了吗?”

“还好。”薛宁不知道他什么意思,回答得比较含蓄。

“你来,我去一趟洗手间。”顾旭白撑着椅子扶手,镇定地站起身,“输了也不怕,我给。”薛宁点头,看到他的脖子隐隐鼓起青筋,意识到应该是药效发作,心中一动。除了昨晚掐过自己的下颌,这人还算是正人君子。

顾旭白一走,秦朗马上移到薛宁身后,紧张地看着她摸牌出牌,整颗心都悬到了嗓子眼。看情况,今天谁都出不去了。

薛宁理解他的心思,一开始完完全全是新人的打法,摸牌什么的也不遮着,随便站在边上的妙龄女郎怎么看,也不在意她们告密。一圈打完,顾旭白还没回来,赢来的赌资只剩不到五万了。虽然他说输了他给,可薛宁总觉得不管输赢,今天想要走,都不太可能。

自己还好好地坐在这里,齐天宇怎么可能甘心。打法没变,也没特意防着边上的几双眼睛,薛宁开始赢了。秦朗害怕得要死,见她什么饮料都不喝,只好开了一瓶矿泉水。薛宁留意到是刚拧开的,拿过来放心地喝了一大口。

半瓶水下肚,后知后觉地发现味道不对,冷汗瞬间打湿后背。又打了一把,顾旭白还没回来,她的视线渐渐变得模糊,脑袋也开始一阵阵发晕,看什么都是重影,双手麻痹得几乎抬不起来。

秦朗觉察到不对劲,刚想把她带走,忽然眼前一黑,便什么都不知道了。

“你们要干什么!”薛宁勉强保持清醒,冷冷地盯着齐天宇,“齐少这是打算留我吗?”

“聪明。”齐天宇后退一步,命人把秦朗拖出去,跟着朝自己的那些个狐朋狗友使眼色。薛宁怒不可遏,靠着残余的理智咬破舌尖,逼着自己冷静下来,警惕地后退。

“大家随意。”齐天宇一副看戏的样子,狞笑着拦住薛宁的去路,“想走,没这么容易。”

“不见得!”薛宁低喝一声,拳头随即挥过去,在最短的时间内制住齐天宇。不锈钢叉子在灯光下折射出森冷的流光,几乎要刺破他的喉咙。

顾旭白解决了伏击自己的人进来,看到的就是这一幕。他一头一脸都是水,看到薛宁这样,脸上没有丝毫的意外。过去拎起她的外套和电脑,他瞥了一眼齐天宇,目光森冷:“脑子不够用就多看书,相信姑父很乐意教你怎么做人。”

“等等,我赢的钱也要带走。”薛宁双眼赤红,扶着墙艰难站起,脸上覆满了寒霜,“不拿白不拿。”

连载答题

问:薛宁他们打的是中式八球、俄式落袋、英式落袋、开伦、美式落袋还是斯诺克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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